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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草原上的故事

来源:人气:993更新:2024-07-06 20:39:53

我与妻子香寒成亲一个月,这一年我21岁她20岁。我们生活在一个不足百人的小村子里,如同这里的普通村民一样我每天白天外出打猎,香寒则在家照顾后院的一小片田地的作物。到了夜晚我们自然是几乎每天忙着造人,希望赶紧爲我们的家里和村子增加一个人口

然而就在这一天,我儿时从长者口中才听说过的游牧民族洛斯部落洗劫了我们的村子。长者说过,这个民族天性好斗男性各个都是战士,所有被他们经过的村庄都会被他们洗劫一空,男人会被他们全部杀掉不留活口,女人则会沦爲他们的奴隶。好在他们一直游牧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然而不知爲何他们这次会路过我们的村庄。就如长者所说的那样,上千名身强体壮的战士围住了我们不足百人的村庄。最初还没有了解清楚敌人规模的村民奋起反抗,全部当场被杀,随后一些企图逃走的村民也全部被射杀。我跟妻子这批最后得知噩耗的十几名村民没有做任何抵抗任由他们掠夺我们的粮食和财物。我们则变成了俘虏。

在刀剑的指挥下,我们这14个人被按照性别分成了两组6男8女。敌人的首领走出来说[我只说一遍,死人和奴隶不需要衣服,现在把你们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他话音刚落其他士兵的刀便抵在了我们背后。我们6个男人按照他的话去做,一件件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脱掉全裸在衆人的视线中。而妻子那一组则始终没有动静,紧接着就开始有士兵去撕扯她们的衣物。我身边的渔夫林叔看到她妻子被如此对待终于忍无可忍準备沖过去,但是抵在他身后的刀立刻便穿透了他的胸膛,他原本应该温暖的鲜血溅到了我身上,我感到的却是刺骨的冰冷让我动弹不得。随后另一边三名剧烈抗争的女孩也随即被砍去了头颅。此时我只能疯狂地向香寒使眼色让她不要反抗。最终在血与恐惧地支配下,我们剩下地5个男人看着对面,5个女人当着衆人地面一丝不挂地站在那。可最终林嫂出手打了敌人一巴掌,然后闭上了眼睛迎来了死亡。

这时两个人将一个木台拿到了场地中间,敌人首领说[很好,我们洛斯部落处理俘虏只有一个準则。男人,不留活口,其他的以后就是我们部落的财産。所以你们5个给我一个个跪在这断头台前,像个战士一样自己把头放上去,被你们的敌人杀死。不过还有另外一个选择,跪下去把你们的鸡巴放在上面,一刀过后不是男人的人就可以作爲奴隶活下去。]

我们5个被押到断头台前,按照顺序我是最后一个。虽然比他们多活了那麽几分锺,但是我却经曆了更多的恐惧,我看着我昔日的好友,邻居,一个个跪在断头台前,然后身首异处。不久我也跪到断头台前,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头颅,我很快也会加入其中。最后我看向妻子,她突然拼命向我喊着[相公,不要,不要死,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看着才刚跟我成亲一个月的妻子,我犹豫了,我想多看她一阵哪怕多看她几眼也行。随后我改变了主意,我将我的男性器官放到了断头台上。随后便引来衆人的一片嘘声。敌人首领则拍手笑道[哈哈哈,好。你们俩是夫妻是吧?]然后他走向香寒,递给了她一把刀说[拿着,去把你相公阉了,我不但能保你们俩都活着,我还允许你们俩今后也可以在一起,让你照顾他的伤。]

香寒接过刀,此时我最担心的就是她一时沖动去袭击敌人,这样她必死无疑。我赶紧跟她说[快来吧。] 香寒握着刀颤颤巍巍满脸泪水来到我身边。没等她开口我说[娘子,来,切吧,没关系。]

[娘们,记得切干净,棍和球要都切了一点不剩,不然他腿间有一点像男人的地方还是要死。]

香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又哭着看着我。[娘子,都听他的,都切了吧,记得一刀下去,我就疼一下。我知道这东西是你的宝贝你不舍得,可别来回切好几刀,我可能就要被疼死了。]我强行挤出了笑容,企图再逗她一下。

果然她被我逗住了那麽一秒,停止了流泪从根部抓起了我的男性器官[那…那我真的切了?]她跟我确认道。

[切吧,也没有办法了不是嘛。]终于我忍不住彻底地哭了出来。香寒看着崩溃的我,深吸了一口气,手起刀落将我的男性器官全部一刀斩下。随后下体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让我倒地不起。香寒慌张地看着我,手里捧着我刚被她亲手切下来地男性器官完全不知所措。最后我看到了敌人首领走了过来说[这是止血伤药,把他地鸡巴给我。]然后香寒用她手中地男性器官换取了止血药。敌人首领则将我地器官扔道了一旁战獒的脚边,战獒则毫不犹豫地将其吞了下去。再然后我就昏迷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最先看到地是陌生的棚顶,看起来像是帐篷顶一样,我勉强抬手触碰了一下右侧,是一种帆布材质,我果然是在帐篷内。而我则躺在一张狭窄地木床上。帐篷内光线很暗似乎只有一个光源,我侧过头顺着左侧的光源看去。同时光源那边还传来了什麽声音。伴随着视力逐渐恢複我对面是一个很宽敞的大床,床上则有一男一女没有穿任何衣物,女人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着屁股,男人则在用粗壮的阴茎抽插着她的洞。女人的脖子上还拴着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连着帐篷中间的支柱。支柱还连着另一根铁链,而这跟铁链的另一端连到了我的被子里,当我试动了动脚掀开了被子,随即发现铁链的另一端是锁在了我的左脚上。此时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同时我的神智也逐渐恢複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我们村子被蛮族血洗,在他们首领的强迫下,我的妻子香寒被迫割去了我整个男性器官。这时我马上想确认妻子的安危,我这才在烛光下看清,那个被铁链拴着,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正式香寒。

我用尽力气企图下床,脚链因此发出了响声,香寒听见后看向了我这边,满脸泪水的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动。我听了她的话没有轻举妄动。就这样,我忍受着失去男性器官的疼痛,看着蛮人随心所欲地与我妻子交合直至将他的精液灌入我妻子的体内。

当男人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香寒开口对他说[那个,大人可不可以给我些缓解疼痛的药?]

那人很快便知道她要干什麽转过来看向我[哟,这阉人醒啦。],然后将他还在挺立的阴茎送到我妻子面前。妻子马上用嘴巴含柱了那男人还挺立的阴茎,将上面挂着的精液全部舔干净。最后做了一个吞咽动作,然后张开嘴给那男人看,证明她将他的精液吞了下去。这期间香寒没有敢看我一眼,而那个男人则不断地看向我,似乎在向我炫耀着。

妻子吐出了她的阴茎问道[大人是否满意。] 那男人什麽也没说便开始穿衣服,走到门口留下了一句[一会会有人带药过来。]之后就离开了。

[寒儿。] 我喊着妻子的名字,想让她到我身边来。而她则很犹豫,也不敢看向我。[寒儿,过来我想抱抱你。] 香寒听完一下放声哭了出来 [相公我对不起你,我已经不干净了,你晕倒后我们被他们带到营地来,然后这里的男人们就想玷汙我们,她们几个反抗全都被杀了,只有我,最肮髒,下贱的我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现在的苟且。]

[不是的寒儿,是你保住了我的命,保住了我们的性命,以后有机会我们就一起逃走,就….]突然有另一个男人进来,然后将手里的碗放到了门口,[我走后你再喂药给他。]说完便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

香寒看见了则马上回到了另一张床上,男人脱完衣服躺到了床上叉开了双腿露出了耸立的肉棒,香寒见状跪在床下,用手将男人的肉棒送入了口中然后上下动着。就在一天前,在我们自己的家里,香寒也这样含着我的肉棒,而现在家,村子都已经不在,我的肉棒和蛋都已经成了狗的零食,我已经是一个阉人,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用手将别人的肉棒送入口中。那男人起身拍了拍床,香寒则乖乖得趴到了床上摆出了我刚睁眼所看到得姿势。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她应该已经跟足够多的男人交合过以至于産生了良好的磨合。男人毫不犹豫将他的肉棒从后面插入到我妻子的体内,一手拽着她的头发,一手扶着她的屁股开始抽插了起来。没过多一会又一股蛮人的液体被灌入到了我妻子的体内。

男人穿好了衣服离开了。妻子赶紧把药端给我,我一口喝了下去,我甯愿这是一碗毒药,喝完之后我就可以摆脱这种苦难了,我甚至觉得当时我也应该死在自己的家乡。[我会努力跟一个男人搞好关系,等你恢複好了找机会让你逃走的,到时候你就走把,不要管我了。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我现在只是我们仇人的泄欲工具而已。]香寒对我说。

我 [我不会自己走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我们可以一起离开这里。然后我们重新开始生活。]

香寒 [我被这麽多男人玷汙过你还想跟我一起生活?你不嫌我身体里髒?]

我 [你不髒,只是那些东西髒,你的身体永远都是干净的。再说了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碰到你的身体里了,你不嫌弃我这个阉人就行,要是嫌弃,我们逃走之后你再找个完整的男人吧。]

香寒 [真的?你才看见两个男人跟我做,可能之后几个月,甚至几年你都会一直看着别的男人上我。你会不讨厌我?]

[几年?那你是不是能上过全他们全部落的男人了?你也是女中豪杰了。] 我忍受着肉体与内心的双重伤痛调侃道。

香寒 [傻瓜,我们都成了阶下囚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这时又一个男人进来。当然进来的男人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他示意香寒去帮他脱衣服。由于这里没有水,也没有可以擦拭的东西,妻子只能任由其他男人的精液射入她体内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妻子帮那个男人脱完衣服之后,便被那人按到了柱子上,然后从她身后将挺立的肉棒插了进去直至射入妻子的体内。就这样陌生的蛮族男人陆陆续续进来,把妻子按在床上,按在柱子上或者地上,又或者直接抱起来,然后当着我的面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妻子的体内,再留下他们的子孙,直到午夜之后。

之后的日子几乎每天都相同,我们一直没有离开过帐篷,妻子每天被不同的男人内射,我则每天都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直至我的伤完全康複之后,同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后来妻子怀上了某个男人的孩子,当然无法知道究竟是哪个男人的。但是由于每天与她交合的男人太多,在怀孕4个月的时候妻子便流産了。流産之后,妻子意外地得到了大夫的照看。身体康複后又回到了日常。1年之后洛斯部落被另一伙叫撒苏耶游牧民族打败。并且撒苏耶有着相同的俘虏处理制度,男性全部被斩首,女性在反抗后也全部被杀。不是男人的我和香寒是唯二活着离开洛斯聚集地的人。在撒苏耶聚落里,妻子依然是性奴,每天与不同的男人从早到晚地做爱,而我则还跟她生活在同一个帐篷内,每天看着不同的男人将他们的肉棒插入我妻子的体内,然后在她身体里注入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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